“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您的身份。”张不凡都没有想到的，对方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十分拘谨起来了。
张不凡甚至说感觉要不是现在旁边有着苏警官和加菲，对方十之八九都要跪下来道歉了。
“啊？这种没有事情的，如果说你需要签名的话，那么我就……”
张不凡一开始觉得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但是呢当张不凡看见对方拿出来的那个用于签字的书皮包装的时候，却是有几分惊讶了。
那个书皮的质感很是皱巴巴的，张不凡一开始摸起来的观感就不像是树皮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某一种动物的皮物做的。
那么到底是哪一个动物呢？虽然有可能会是所谓的人皮做的，但是呢好歹这是国际上面有名的教会，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组织，所以说人皮的可能性还是说比较低的。
说实话张不凡并没有从自己已知的那些生物里面进行排查，一方面这个太难做到了，比较这个仅仅是露出一点点的线索，更何况已经是进行过改良了，这么一来的话，更加难以找到了。
另一方面则是没有必要，也许是现在根本就没有的生物，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张不凡可不会还是傻不拉几地觉得这些人没有一点里世界的背景。
恰恰相反，对于教会那些人，张不凡反而是觉得这些人十之八九多多少少和那个里世界应该是有关系的。
就像是那些传统的rpg游戏一样，日常配置什么战士魔法师，那还有什么呢？当然是女主圣女之类的角色，而圣女则是往往都是出自那个教会的。
另外就中世纪那么长时间，一直到文艺复兴这些时间，可是教会占主要地位，张不凡可不相信不沾点里世界的玩意，对方还是能够保持的。
这么一来的话，张不凡有理由相信实际上眼前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类似于魔法道具一样的玩意，没准就像是传说中的封神榜一样，名字签上去就要被这个东西控制住了。
瞬间张不凡头脑风暴起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对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故意弄出来的，不管张不凡什么样子，她都会是这个样子的。
也就是一开始的态度不怎么好，然后因为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说态度又变得像是此时此刻一样拘谨起来了，反正这种事情也就是稍微装一些就好了。
不过呢这种情况却是最为极端的，谁也说不好对方是不是真的这个样子，还是说对方就是一个狂热的侦探小说爱好者。
但是呢如果真的是张不凡现在想象的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个名字是不能签上去的，鬼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麻烦。
可能会有人觉得这个不过是张不凡一个人在那边想太多了罢了，但是呢一想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可是教宗的侍女，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这个行为本质上后面站着的就是此时此刻在房间里面的教宗大人。
换一句话说也就是人家教宗大人默许，甚至说可能是对方一手操办的，为的就是让张不凡主动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了。
那么现在问题也就是过来了，张不凡接下来应该是怎么办呢？对方都这个样子了，自己如果说不签名的话，似乎有一点太过于自大了。看书喇
而且如果说在这种“小事情”上面都要违逆对方的意愿的话，对方保不齐就不会带张不凡这些人进去了。
甚至说如果说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人家教宗大人一手操办的话，那么自己如果说没有顺着他的心愿完成，之后对方还是说有能力给张不凡下些不痛不痒的扳子。
所以说接下来张不凡应该是怎么做，才是最为关键的东西。
张不凡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人太过于容易得到的东西的话，那么往往人们都不怎么会是珍惜的，是有这么一个道理的，对吧！”
加菲虽然说不太明白为什么张不凡突然之间换了一个说辞，本来好端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不凡想要签字了，结果却又是这么一个说法，难道说张不凡又不想签字了？
不过呢既然这是自己的不凡哥，不管怎么样，加菲都需要兜住他的话语。
“没有错哦，不凡哥。”这种东西加菲也是没有好意思拿出自己作为例子论证，只是如此简简单单口头支持一下就可以了。
但是呢张不凡并不需要那个样子叽里呱啦说那么多东西，像是这个样子肯定了就可以了。
关键的并不是这个话语结果，而是对方现在这个反应。
就在刚刚，张不凡可以感觉到对方情绪出现了一个波动，不过呢带给张不凡的感觉并不是正常情况能够想到的那种愤怒或者是说比较后悔懊恼，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感慨。
果然如此？为什么对方会莫名其妙产生这种情绪？难道说从一开始对方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预料到现在这种情况了吗？
“我明白，我明白，等价交换嘛，一个问题我可以尽力回答的话，那么我就尽力回答你的问题……”
还没有等对方说完，张不凡直接就开口说道，“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义务，从一开始你就应该只有弄出你口中所说的这个样子，而且……”
说实话，张不凡自从前几天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一直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人家教宗大人一定是要到那个人的家里面呢？如果说没有这个东西的话，想必此时此刻张不凡现在还是待在医院里面继续休养生息着……
但是呢张不凡也是知道的，如果说自己直接就当面问出这个问题，想必自己还是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了。
但是呢人家教宗十之八九不能说出来，要不然的话，对方早就已经是使得明明白白的……可不代表眼前这个侍女人家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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