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的最后写着三个人的名字，赫然入目。
——王舍予
——兆雪
——兆木
她想起长久给她送回去的消息：
——王舍予
——望舒
——亲自来确认
——莫在落悔恨
如果长久在当时的消息里写着兆雪和兆木的名字，她不必亲自确认，也知道纵央国的王舍予就是望舒了。
“方桃，以后我们生一个女孩，生一个男孩，可好？”
望舒依靠在方桃的怀里，手藏在望舒的衣衫中取暖。
方桃搂紧怀里的望舒，一只手抓住望舒的手：“来了例假不好好在屋里待着，非要出来看雪，看雪就好好看雪，别在我身上点火！”
方桃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还有一丝轻微的咬牙切齿。
“可是我冷嘛！”
望舒撒娇道，故意的语气方桃听的一清二楚。
“那你把手放我肚子上，别放我胸前！”
方桃开口说道，说话时凑近望舒的耳畔，热气喷薄在望舒的耳廓，说完话轻轻含_住望舒的耳垂，用牙齿捻_咬了一下，望舒缩了缩肩膀，手指捏了捏方桃身上的肉，方桃的眼睛里快喷出火来。
“可是我怕自己手上的凉气传到你肚子里，你晚上拉肚子，我就没办法好好睡觉了，只好提前让你跟我分床睡觉了！”
望舒的手腕挣脱开方桃的手掌，两只手都钻进方桃的衣衫中，一手摸着一个。
咧开嘴巴开心的笑着，方桃有些无奈却没再阻拦，因为忍耐，脸色变得铁青。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脸色这么不好？”
望舒的手掌在方桃的胸前乱动，指尖或是不经意，或是故意的划过方桃那处樱红，让方桃恨不得直接把他按在雪地当中，可惜望舒现在来了例假，身子不能受凉。
“我看你例假结束以后是再也不想来例假了！我不止能让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还能让你多生几个！”
方桃搂紧望舒，把望舒钳制在自己的怀里，最好能让他的双手不再乱动。
“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就够了！生那么多干什么！我都把名字想好了！”
望舒不再乱动，靠在方桃的怀里，温声说道。
方桃好奇的问：“这么想跟我生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望舒的的手指在方桃的胸前一笔一划的写了两个字。
“兆木？”
方桃疑惑道。
“嗯，男孩叫兆木好不好？”
望舒的手指不老实的在方桃的樱红上打圈圈。
“好！你不乱动，叫什么都好！”
方桃说完，望舒的手指停下，然后仰头对她嘿嘿的笑了笑。
“女孩呢？女孩叫什么？”
方桃看着望舒的眸子，凑近望舒的唇瓣，想吻下去。
“喏！”
望舒扬起下巴，示意方桃看看雪地。
方桃蹙眉，看向一尘不染洁净的雪地，开口道：“兆雪？”
“嗯。”
望舒点点头：“怎么样？可以吗？”
“好，你生的孩子，你起名字，自然可以。”
方桃说完，低下头吻上望舒的唇，浅尝辄止。
——兆木
——兆雪
方桃抬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那不知是多少年前望舒用指尖写的名字，现在恍惚还记得当时他指尖的温度，唇瓣的冰凉，还有皑皑白雪衬托的他眉目清亮。
王舍予就是望舒。那两个小孩子也都是她的孩子，如果是望舒跟别人的孩子，按照望舒的性子，定然是不会叫兆木和兆雪这两个名字的。
他知道自己怀孕时是什么心情？
他是不是恨透了自己，所以活下来也不回去找自己？
这几年他怎么把孩子养大的？
他有没有想过不把那两个孩子生下来？
……
方桃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右手中分成两瓣的白瓷勺落在地上，白瓷勺上染了方桃的血，看起来甚是刺目。
“这……”
巫马思吉看着方桃，不知道她怎么了，他不知道长久过往的事情，对于长久的朋友他也不熟悉，他是男子，跟女子要避险，可是长久很是亲近的几个朋友他还是想认识，想从她们口中听一听从前的长久是什么样子，会做什么事情，年少轻狂时可有荒唐过。
他会自己认识长久的一点一滴，可是长久的从前他已经无法再参与，他想知晓，好的坏的，都想知道。
“把饭摆到屋子里吧，让她自己呆一会。”
长久站起身，拉着巫马思吉的手往屋子里走去。七两安排一旁的仆人把饭送到屋子里，看了一眼跪在卷轴旁的方桃，又看了一眼三斤，跟着长久进了屋子。
夜半时分。
一个血手掌用力拍打在长久的房门上，原本已经血液凝结的伤口霎时间都崩裂开来。
床上的长久扭头蹙眉看向房门，看了看怀里的巫马思吉，刚才做了两次，他累的睡着了，现在并没有被吵醒。刚才做完擦了身子，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巫马思吉还脸红了好一阵。
长久抓起寝衣穿上，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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