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有神？！
望舒就连胳膊上的疼痛都忘记了，呆呆看着缔一，就瞧见他脚踏浮空前来，小手轻轻按在了望舒的额头上。
“虚妄神明护佑着你。”
语罢，数只灵蝶围绕着望舒翩飞，白光交织成一片银幕，将昏暗的高塔照得恍若白昼。
灵蝶飞过之处留下华光点点，望舒甚至能看到那几近透明的蝶翼上有着银色的细闪，绝美的花纹，恍若这世间不应该存在的宝物。
白光持续了数秒就消失了，望舒身上的伤口愈合，还有一种她也说不清楚的暖流在体内涌动。
但望舒现在根本注意不到伤口，她就这样愕然看着浮空的缔一，感觉那白发都泛着光。
“虚妄神明祂……祂真的存在？！”
望舒不可置信开口道。
闻言，缔一也慢慢从空中落地，用不解的眼神看她，似是疑惑望舒为何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当然存在。”
缔一用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那那那……刚刚神明回应你了？”
闻言，缔一摇摇头，声音嫩生生的。
“神明很忙，没回复过我，但我知道祂存在。”
“既然没回复你，那力量是哪里来的？”
小缔一用无语的眼神看了一眼望舒。
“当然是神像给的。”
望舒默。
虽然还是不清楚这有什么区别，但她的世界观再次崩塌了。
蓦地，望舒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切抓住了缔一的袖子，缔一试图扯开但想了想还是由着她了。
“那你之前叫我不要去，是不是预测到我会出事！？”
望舒的问题成功让缔一挪开了视线，从那躲闪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句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抱歉，我的力量还不稳定，预感也是时有时无，不太准……”
他嘟嘟囔囔的解释，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而望舒已是了然于心，想必自己在比赛过程中看到的“虚影”，也是缔一的庇护，才让自己没有当场死亡。
瞧见缔一愧疚的模样，望舒笑着将糖果塞到他嘴里，看到缔一那双浅金色眸子里愕然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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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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