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会会叉着腰,气冲冲。
周邈打着哈欠,蔫哒哒。
“昨儿加班,刚起来,忘了。”
汪会会看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就是一肚子火气。
她想跟席合解释一下,结果席合被爷奶、伯婶们带去沙发上说话了。
她表哥是真的贼帅,只是被造型封印了帅气,等她捯饬出来,肯定能帅瞎眼。
汪会会兴冲冲就要拉周邈回房间换衣服弄造型,周邈痛不欲生地抱着楼梯柱子死活不动弹。
“你就饶了我吧,我今晚还得加班,这会就让我歇歇。”
“走呀——”汪会会拼命拽他,“我动作非常快,用不着你动。”
“我不去。”
两人极限拉扯。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孙敏看不过去,上去解救周邈。
“邈邈不想换就算了,我觉他这身也挺好的,干干净净。”
“奶奶——”
汪会会一脸憋屈,脸都涨红了,最后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自己跑上楼了。
“你们都不懂我。”
汪飞羽跟着妈妈陪客,关切地望了楼上一眼,悄悄离开。
软乎乎席望已经捕获了两位伯母婶婶的芳心,一个劲往他手里塞小零食。
还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把小孩玩的木剑给他玩。
席望一如既往地冷冰冰,并不怎么搭话,搂着阿福的脖子来回撸。
偏偏这副小大人的严肃模样,反而更得伯母婶婶们的喜欢。
都念叨着以后家里要能有这么可爱的孙子、外孙就好了。
已经成年待婚的汪丞,无辜躺枪,又被催了一波婚。
众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席合看向旁边的汪志民,突然道,“讨教一件事情,我想找个早些年逃到岛国的旧人,可有什么办法?”
席合小姐有事讨教,汪志民脊背坐直了些。
他认真问道,“这个可以找当地人帮忙查一下,德正应该有认识的人,他是翻译,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
汪德正接话,“我认识几位岛国记者,可以请他们帮忙。您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具体什么时候去的岛国?越多信息越好。”
“找记者……不妥。怕会引起波澜。”
什么人不能让记者帮忙找?
众人好奇。
汪寅恩这时道,“我也认识有岛国人,我们医院和岛国企业有合作,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普通企业家、职员。
这个应该可以。
“那人名叫何琳,1920年生人,应该是岛国战败那一年,跟随一个叫青木修一的岛国商人逃去的岛国。”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却巨大。
战争年代,跟着岛国人逃去岛国。
重点在这个‘逃’字。
看来不是什么好人,更甚至是汉奸、卖国贼之流。
对于何琳后来的去向,席合分析过。
何琳作为青木修一培养的杀手,手上沾满了国人的鲜血。
岛国战败,她在龙国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只可能跟着青木修一逃去岛国。
汪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充满好奇地问,“席合小姐,你找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我的仇人。”
声音平淡,但谁都能感觉出话音中隐藏的切齿恨意。
席合看他们好奇又不敢多问的模样,像是为近些日子接连遭受的真相冲击,寻找一个宣泄口。
便将过往当做故事,讲给他们听。
汪家人全神贯注,都听得很认真。
听到魏平洋为苟活性命,与敌贼勾结时,气得直拍桌。
听到何琳将那六十八个孤儿交给青木修一,送去生/化/部/队做人/体/实验时,反倒安静下来。
但无一例外都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身体僵硬到战栗。
眼眶也一片通红。
孙敏几个女人,更是落下眼泪,破口大骂。
“简直丧尽天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孙敏捏着手帕的手,激动地不停发抖,眼泪怎么也抹不尽。
她和汪志民是赶着战争胜利的尾巴出生的。
虽没亲眼见证战争场面,但战争带给国人们的伤痛,那种痛彻心扉的国恨……
感受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
“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就不配当人!非得刮她骨、喝她血、吃她肉,才能解恨!”
两位伯母婶婶也是怒不可遏,气得脸通红。
“席合小姐放心,这个忙我们家帮定了,定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揭露她的罪行!”
汪志民捏着拳头,沉声保证。
汪德正附和地点头,“不管花多长时间都要找到她,这样罄竹难书的罪行,决不能放过。”
不好找记者,他还有其他熟人,也可以帮忙。
默默倾听的周邈突然发问,“席合小姐,那人都一百多岁了,你确定她还活着么?”
便是科学发达的如今,有几个人活到一个百岁还不死?
席合很坚定,“地狱查无此人,她就必然还活着。她一身罪恶,难道还能投胎、成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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