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一个？
看似有得选，可仔细一想，却又没得选。
“师父，”林怀义泪水混合着汗水一其流下。
“弟子修行不易啊！”
【为了修行，自己起早贪黑，为何藏住修为，无时无刻不在演戏……】
【这只是自己的一个习惯罢了，这……真的有错吗？】
【自己真的有错吗？】
【大概……是……有错吧……】
老天师听到“修炼不易”，气道：“难道在你们眼中，我们正一门人，只有修炼伤人的手段才是修行吗？”
林怀义不言，咬着牙跪地，强忍着眼泪。
这一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似乎也在帮他洗去身上的污垢。
盼望着他从一只“只会躲在阴暗处的老鼠”，成为一个能堂堂正正做人的林怀义！
见他不走，老天师继续拉扯情绪道：“你是选择被废掉咯？”
林怀义低着头道：“师父，我现在还叫您师父，但被废掉后，我不保证能甘心拜入您的门下！现在……您给我的，您收回去吧！”
“难得啊，难得啊，怀义……”老天师举起手，“为师可动手了！你委屈吗？”
林怀义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眼泪鼻涕汗水全都在往外冒泣不成声道：“委屈！”
他怎么能不委屈？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结果啊！
——滋滋！
老天师抬起了手，电弧不断闪烁。
随着“咔”的一声。
林怀义便被老天师一掌劈晕。
扛回了龙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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