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回？”唐清莞看向他，“这问天学院不是你修建的么，以后不管了么？”
“以前我也没有管过。”
唐清莞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不管不问，那你当初为何要成立问天学院？”
帝君凌笑了笑，没有回答。
总有一日，她会知道的。
唐清莞并没有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轻轻感慨，“你这个主人一直做甩手掌柜，问天学院还能成为九冥最大的学院，声名远扬。看来，几个掌门师父功不可没。”
说完这句话，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敛去了。
她想了起来，空青师父被秦越所杀，死在了东陵皇宫。
“秦越已死，也算是为空青报了仇。”帝君凌轻轻安慰她。
当初刚来问天学院，她并未觉醒灵根，空青依然愿意带她修习。
虽然没有拜师，但真正说起来，空青也算是她的师父。
如今空青去世，她心里自然会难受。
唐清莞摇摇头，“我觉得还不够。空青师父为人宽厚，待人温和，不该是这个结局的。而且，他对秦越恩重如山，秦越却恩将仇报的杀了他，就算将秦越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空青师父再也不会回来了。”
帝君凌坐在榻前，将人揽入怀中，“一会我吩咐下去，在问天学院为空青修建墓碑，永世受人祭奠。”
唐清莞想了想点头，“空青师父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别多想，我去打水。”帝君凌摸了摸他的肩膀，抬脚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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