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怜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这些人......也是无辜的啊......
许久过后。
恢复常态的张君浩回来了。
见穆雪怜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眼眉。
刚想出口询问些什么。
辛小珍先一步凑了过来，低声在他耳旁说明了缘由。
并且还说了一个坏消息。
张君浩听完眼神顿时变得不善，但还是没忘正事，条理清晰的吩咐：
“把监控调查出来，加大人手逐一排查。”
“这不是小事，稍后我会上报给组织，并问明击毙原因。”
人员骚乱之下，居然有人胆大到砸碎落地窗，从中逃了出去。
而有了一人做榜样，周围群众纷纷效仿，全然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有时张君浩真的很痛斥这些愚民的行为，但终归到底，他们也只是普通人罢了。
遇到来自生命的威胁，失智之下做出任何事都可能，对此就算是超自然秩序维护部门也无力纠正。
“呼......”
张君浩轻吐出一口浊气，随后到穆雪怜身旁坐下，叹息着说：
“这就是我先前和你说过的，总有些事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何为超凡？任何你觉得超乎常理之事，皆可称之为超凡。”
“这样毫无人情冷暖的地方，还值得你加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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