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芝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脸色白了一下，后退一步。
“你怎么来了。”连生气的时候说话都温温柔柔的。
霍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双眼黑沉沉的，一如既往的严肃冷锐。
不知道是不是蓝水芝的错觉，霍锋的脸色好像憔悴了不少，眼底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这是很少出现的情况。
只要不是外出执行任务，霍锋的作息时间都非常规律，每天还坚持早起晨跑，他这个人，永远都以最好的一面出现在人前，很少会不修边幅。
不修边幅？
蓝水芝眼底划过一丝茫然，霍锋身上穿的这套，好像是昨天的衣服？
还是她记错了？
“吃早餐了吗。”霍锋冷硬地问。
显然，他很不习惯这样的关系。
“还没。”
“那就去吃，吃完跟我回家。”
蓝水芝又后退一步，“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家里佣人做了早餐，你想回家吃也可以。”
“霍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吧。”
霍锋放在身侧的手抖了抖，“蓝水芝，你闹一闹就行了，一大把年纪还学人家闹离婚，丢不丢人！”
蓝水芝脸色变了变，她渴望的解脱，在他眼里，是丢人？
呵。
“就今天吧，去民政局。”
霍锋额头青筋跳了一下，冷硬道，“我没同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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