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江棠说。
封凌：“……”
“他们在M国，我还没有那么手腕通天，能跨国弄死两家企业。”江棠说。
“……”
封凌以为她是能的。
老婆那么厉害。
“如果在C城，好好筹划一番，不算难事。”江棠说。
要是真的在C城，有她和爷爷，要弄垮梁家和宋家，真的不难。
封凌眼睛一亮，说：“我知道了。”
江棠笑看着她：“你知道什么？”
封凌笑着说：“我什么都知道。”
江棠笑了笑，就不再说话了。
“你说，爷爷当初怎么不弄死宋家和梁家呢。”封凌嘀咕。
让他们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
江棠笑着说：“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封凌诧异。
江棠点头：“嗯，虽然我没问过爷爷，但我应该能猜到爷爷怎么想的。”
“爷爷当时，接连失去老婆孩子，心力憔悴，他当时应该是没那个心情精力去收拾两家。”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要是爷爷去收拾两家，万一出了点儿什么意外，出事了，或者犯法进去了，你当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爷爷出了意外，那梁洛芸就是你的监护人，在你成长之前，封家的一切都会被梁洛芸把持。”
“等你长大，封家是姓封还是姓梁或者宋，都不一定了，甚至，梁洛芸和宋以朝心狠一点，你根本就长不大。”
“小朋友没有自保能力，太容易出意外了。”
“即使梁洛芸不对你下手，但不能确保梁家和宋以朝不对你下手。”
“庞大的万帆集团，太诱人了。”
封凌沉默。
爷爷真的很爱他，所有的都在为他考虑。
“对爷爷来说，所有的仇恨加起来，都比不上对你的爱。”江棠笑着说。
封凌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
没有父母奶奶，但却有爷爷全部的无私的爱。
爷爷为了封凌，步步为营，每一步，都为封凌算好了。
封凌点头：“嗯，我知道了。”
现在好像终于意识到爷爷到底有多爱自己了。
他以前那样时不时的气爷爷，真的不应该。
也明白爷爷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做飙车这种极限运动了。
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爷爷，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爷爷。”江棠笑着说。
封凌点头。
江棠笑了笑，封小少爷还是很乖得。
封老爷子洗漱上了床，正准备休息，微信却进来了消息。
是封凌发的。
封凌：爷爷，我爱您。
然后接连发了好几个‘我爱你’的可爱表情包。
封老爷子：“……”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发这种表情包。
他身居高位，微信上都是一些合作伙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大家的聊天发言都很公事公办。
封老爷子：大半夜不睡觉抽什么风？
封凌：想爷爷想的睡不着。
封老爷子：呵，又缺钱了？
封凌：没有！！！难道在爷爷心中我是个心中只有钱的肤浅男人吗？
封老爷子：那倒不是。
封凌：我就知道爷爷懂我。
封老爷子：你心中连钱都没有，心中真正有钱的人，会想方设法的去搞钱。你搞了吗？
封凌：……我搞了啊，只是没有搞到而已，爷爷，钱好难搞啊。
封老爷子：……
封凌：所以，爷爷，我真的特别佩服您，您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搞了这么多钱啊。
封老爷子：……
封凌：爷爷，我真的很爱您。
封老爷子：知道了，不要再说了，肉麻的很。
封凌：爷爷，您知道我为什么用您吗？
封老爷子：为什么？
封凌：因为您=你在心上。爷爷，你永远在我的心上。
封老爷子：……滚去睡觉。
封凌：哦，好的，爷爷晚安，爱您。
封老爷子：晚安。
封凌：爷爷，您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吗？
封老爷子：晚安不就是晚安？
封凌：这是WANAN的拼音，如果用它们当首字母就是：我爱你爱你。
封老爷子：……！！！
封凌：爷爷，我爱你爱你。
封老爷子：再说一句，滚去睡觉。
封凌：好的，爷爷，晚安。
封老爷子没回了，从聊天上看好像很嫌弃封凌这么恶心肉麻，但现实里，他脸上一直带着笑。
臭小子，真的长大了。
还是棠棠好手段。把一个只会鸡飞狗跳吃喝玩乐气他的叛逆臭小子教成了会对他说甜言蜜语的大孝孙。
封老爷子笑着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封凌，晚安。
——
江棠让人去查梁家和宋家的资料。
之前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但封小少爷想让她弄死他们。
封小少爷那么乖，她当然是只能尽量满足封小少爷了。
江棠的速度比封凌要快。
她之前在M国留学后来也一直在那边工作，有很强的人脉关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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