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原却否定了她的猜测：
“是现学的。”
上官海堂不敢相信地问：
“难道是刚才看傅姑娘用了一次就学会了？”
顾原平静地回答：
“没错。”
上官海堂没好气地说：
“顾兄以为我很好骗吗？”
顾原调侃地笑道：
“上官兄弟不信吗？”
上官海堂神色复杂地说：
“真是难以置信。”
她知道顾原天资不凡，但竟然能一眼看穿并学会别人的剑法，实在太过夸张。
顾原听了只是淡然一笑。
他明白上官海堂的疑惑，也不在意她是否相信。
因为不管信不信，她都会把这事告诉朱无视。
顾原在向朱无视展示自己的价值。
不仅是现在的实力，还有他的潜力。
虽然可能会引起朱无视的警惕，但在立场未明的情况下，以顾原现在的声望，朱无视大概率会选择拉拢他。
在顾原看来，大明的那些王爷虽然都想争夺皇位，但最有希望的，还是朱无视。
其他人用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篡位手段。
只有朱无视提前掌控了明啯的十大将军。
军权在手，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素心。
只要顾原能控制住素心，朱无视就随时可以被他摆布。
如今素心靠“天香豆蔻”维持生命，正沉睡在天山某处的天池中。
天山广阔无边，普通人根本找不到那个天池的位置。
而且外人进入天山容易引起朱无视的怀疑。
但天山是棂鹫宫的地盘。
顾原住进棂鹫宫后，只要花点时间，迟早能找到素心所在的天池。
顾原眼神深邃，心中满是期待，等着看朱无视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之后的比武并不激烈，赫连铁树也在第壹轮比试后宣布明天继续。
明显是在拖延时间。
顾原对此并不在意，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主动找上门来的甄素善。
只见甄素善嘴角含笑，说道：
“顾公子可否赏脸一叙？”
她那双碧绿的眼睛透着妩媚，像是在引诱顾原。
顾原一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没想到甄素善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他笑着回应：
“甄姑娘有请，在下怎敢拒绝？”
上官海堂在一旁满脸不屑。
她一眼就看出了甄素善的意图。
偏偏顾原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上官海堂轻咳两声，问道：
“甄夫人找顾兄有什么事？上官是否可以一起？”
她特意用了“甄夫人”这个称呼，就是想提醒顾原。
甄素善的身份。
虽然她不清楚甄素善是否已经结婚，
但既然花剌子模一直这样叫她，肯定有原因。
可惜她不知道顾原并不排斥这种身份，甚至还有点兴趣。
不过甄素善只能算是半个“夫人”罢了。
甄素善听出上官海堂的敌意，感到莫名其妙。
但她不想让上官海堂打扰，直接拒绝道：
“妾身有些私事要和顾公子谈，恐怕不太方便让上官公子陪同。”
上官海堂见顾原一脸平静，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好直白地说道：
“甄夫人私下见顾公子，难道就不怕你丈夫不高兴吗？”
甄素善一听，呼吸一滞。
她哪里还不明白上官海堂的意思。
虽然她和方夜羽有婚约。
这只是个权宜之计。
“甄夫人”这个称呼，不过是手下人对她的一个敬称。
她强压着心里的不痛快说道：
“我还没结婚，哪来的丈夫？”
上官海堂听了，一愣。
出于她作为密探的本能，试探着问：
“看来是传言错了。难道是未婚夫？”
没想到，上官海堂的这句话偏偏碰到了甄素善一直藏着的一个秘密。
她可不想让上官海堂一直追问她的未婚夫是谁。
于是她语气稍微沉了下来：
“上官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
上官海堂察觉到她语气不对，心里一动，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
表面上依旧平静地笑了笑：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甄素善语气更加不耐烦：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顾原看到上官海堂还想说什么，
他也不想让她从甄素善那里得知朦元的计划。
于是他故意装出对甄素善很感兴趣的样子，
笑着打断了上官海堂：
“上官兄弟先回去吧，我陪甄姑娘去一趟就是。”
上官海堂一听，心里顿时火大。
“你！懒得管你了！”
说完就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显然对顾原这副态度很不满。
却没发现她刚才那副神情，简直跟吃醋的女人一模一样。
甄素善看着上官海堂的背影，
忍不住露出一丝怀疑。
顾原怕节外生枝，
笑着提醒道：
“甄姑娘。”
甄素善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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