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禾问道：“廖阿姨跟乔总认识很久了吧，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廖如兰笑道：“我们一开始不认识，后来合作次数多了，慢慢就熟悉了。意禾，你可一定要帮我在L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我是你爷爷的徒弟，跟你大伯都算你的亲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苏意禾笑着附和，“那时当然，我一定会帮你们的。不看别人，看在我爷爷的面上，也不会不管。”
廖如兰咧嘴笑得很开心：“那可不，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你投资了多少啊？”
苏意禾笑道：“我没出钱，陆锦霄生前投资过，应该不少的样子。”
廖如兰啧啧叹道：“那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惜就是命不好。对了，我听说你让程继寻去你那学习了？”
苏意禾答道：“他总那么游手好闲也不行，年纪不小了，总要为以后打算。我让他先试试，如果不喜欢就让他自己再想别的办法。”
廖如兰说道：“他肯定喜欢，当年他小时候就总跟在他爸爸后头，想跟着一起掺合呢。这小子看来听你话，以前我说过他几次，他不听我的。”
苏意禾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
她问道：“廖阿姨，乔总跟我爷爷的这些徒弟都认识吗？”
廖如兰笑道：“对啊，都认识。我们好多人的作品，都跟她公司有合作，大家都挺愉快的。当年程浮生出事前，有好几个作品都要跟乔柔签授权书了，没想到出了后面的事。”
苏意禾蹙眉道：“廖阿姨，当年那个反过来指责程浮生抄袭的人到底是谁？”
廖如兰疯狂眨眼睛，用来掩盖心里的慌乱。
“你怎么还在查这件事啊，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嘛？”
别人都在围着陆锦霄敬酒，谁也没听到她们的交谈内容。
但是廖如兰还是很紧张地看向四周，看到陆柏豪时，低声对苏意禾说道：“何况这里面有陆家人，你小心点，别惹上大麻烦了。”
苏意禾蹙眉思考，看向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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