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立马上钩，问：“那个人是谁？”
虞成蹊咧嘴一笑：“是我。”
一个寡言少语，冷若冰霜的人，突然毫不吝惜自己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徐蒙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总感觉背后有股阴冷的风在撩拨他脆弱的神经。
与国王的威压不同，虞成蹊温和但是刺激，一种无形的恐惧占据他的内心，让他心脏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指挥官……您真会开玩笑……”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不自觉的带着颤音。
“我从来不开玩笑。”虞成蹊严肃认真的说。
每一个看到他表情的人，都不会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与蒙的假笑一瞬间僵持在脸上，脸部肌肉同时失去了掌控力，不停地小幅度抽搐。
但他还是不死心。
出于对科学研究的热忱，尽管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还是问了那个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问题：“为什么……”
虞成蹊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这个紧要关头他也没有过多的精力约束他。
一旦被他逮到机会，按照他的性格，他还是会继续进行他的实验，那无缘无故消失的一百多个人，就是证明。
如果不是留着他还用用处，虞成蹊一定亲自把他押送上军事法庭。
“因为你们进行实验的那一天，我就站在门口，沈筠原本也走不出来，是因为我她才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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