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正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候。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转头望去，便见到叶折羽正在给一名大腹便便的光头客人道歉。
叶折羽穿着侍应生的衣服，竟是在酒吧打工。
其实，打工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源自己也在武馆代班，在这个秩序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时代，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活得轻松自在。
那个大腹便便的光头客人衣服上洒了酒水，看样子应该是叶折羽端酒的时候洒的。
旁边还有几位妙龄女郎看着，大肚光头男顿时感觉丢了脸面。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使！”他抡起一个啤酒瓶，“嘭”的砸在叶折羽的头上。
当啷！
酒瓶破碎，酒水混合着血沫从叶折羽头上流淌下来。
“啊！”
周围的客人被吓到，惊叫起来。
大堂经理听到吵闹，连忙赶过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大肚光头男指指自己的衣服鞋子，骂道：“看看我这衣服、鞋子，你们这的侍应生是干什么吃的？”
大堂经理也不管叶折羽头上渗着血，推他一把，催促道：“还不快给客人道歉。”
叶折羽低头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肚光头男向女伴显摆了脾气，感觉很有面子，不过还不满意，将脚搁在酒桌上，指着鞋上沾到的酒水，命令道：“舔干净。”
叶折羽表情僵住。
大堂经理再次推他：“还不快点？”
大肚光头男取出一沓百元大钞，丢在桌上，道：“舔干净，这些都是你的。”
大堂经理使劲推叶折羽一把，骂道：“快点！你不想干了？”
就在这时。
方源大踏步走过去，路过吧台的时候，顺手抄起一个酒瓶，猛的砸在大肚光头男脑门上。
嘭！
当啷！
“啊！”
大肚光头男惨叫倒地，抱着头杀猪般嚎叫：“谁他妈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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